第64章 初任燕使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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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算的再细,距燕都蓟城还有一天多路程时,终于还是用光了最后一分钱。
  这次,比从秦回家时还要心慌,虽是“穷途”毕竟“末路”的终端还有个“家”呀!
  而现在却是前途茫茫,如果见不到燕君或还不能说服,今后怎么办?
  想到饥寒交迫、倒毙路旁的下场,真是不寒而栗,越想越害怕。
  走到一棵树下,突然腿一软,就再也起不来了!
  这可如何是好?
  冀北大地人烟稀少,坐在这儿前不着村、后不着店,天一黑,非喂狼不可!
  心里一酸,竟淌下泪来。
  不免暗暗后悔:
  一天天风尘仆仆,纵横往复,无非为的是寻名求利。
  那“名利”却偏躲着你走,可望而不可即,让你空落一身辛苦!
  何如听从亲人们的劝说,好好种那几亩负郭之田。
  虽说风里来雨里去也是艰难,可总能求得温饱,不比现在强得多?
  忽然,有人摇他身子:
  “这位先生,孤身睡在野外可是危险啊。”
  他急忙睁开眼睛,原来自己是在啼哭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揉揉眼睛红着脸,就想站起来,嘴里还解释:
  “小可走路乏了,便在途中稍憩片刻……”
  忽又哎哟一声,顺着树哧溜下去。
  那人四十左右,商人打扮,急忙弯腰扶他:
  “可是扭伤了腿脚?”
  苏秦苦着脸摇摇头:
  “压、压麻了……”
  那人笑了:
  “这没关系,等一会儿血脉就通了。”
  说着便坐在苏秦身边,解下背上的包袱,从里面拿出两块干粮和一个水葫芦,递过一块干粮:
  “过午了,垫补垫补吧,只是粗糙的很。”
  苏秦本来还想端端架子谦逊几句客气话。
  怎奈从昨晚就水米没沾牙,又空着肚子走了半天,早饿得前心贴后心,头昏眼花胃抽筋。
  就像那干粮上有股力道,心里想说:
  请自便,不争气的手却被吸了过去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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