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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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时笙总觉得他的情况是变严重了,“喻老师,要是您晚上不舒服一定要来喊我,我今天晚上不锁门。”
  时笙说的很认真,一副要舍已为人的表情。
  喻文州心里无奈,倒也不用主动说不锁门的事情,这些他都知道。
  因为...
  某天晚上他去开过,只不过没打开。
  一想到现在他们两个还分房睡,喻文州就有苦说不出。
  好不容易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装可怜,但他家小姑娘是真不好骗啊。
  时笙见他很久没说话,以为是他不信,赶紧补充:“我睡觉不沉的,您喊我我肯定能醒。”
  喻文州抿唇,片刻后点点头。
  时笙见他答应了,心里松了口气。
  她指了指门口的方向,“那我先回去了?”
  喻文州闭眼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  时笙看他的动作以为他是准备睡了,出去的脚步飞快。
  ‘嗒’的一声,门从外面被关了起来,室内陷入了沉静。
  喻文州就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老婆飞走了。
  以前家里一个要喝酒的人都没有,时笙确实是没有过照顾醉酒的人的经验,以至于她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踏实。
  梦里的喻文州一会儿又掉河里了,一会儿又摔地上了,一会儿又喊不醒了,反正是怎么糟糕怎么来。
  梦里的每一个片段都吓得她心颤。
  终于在被喻文州摔下楼梯的片段吓醒以后,时笙果断的起了床。
  她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喻文州的房门,看着床上一团拱起来的影子。
  她又不敢开灯,只能摸黑往里面走,不过幸好很快就适应了室内的黑暗。
  她蹲到喻文州的床前,又仔细看了看,总算是差不多能分清他的轮廓了。
  刚刚百度的时候还说,喝酒以后吹了冷风,半夜可能会发烧。
  她缓缓的伸手探了过去,将他额头的碎发撩了起来,然后把自已的手贴了上去。
  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手太冰了,她总觉得喻文州的额头有点烫。
  她不确定,又反反复复的摸了几次。
  说不烫吧好像又有点,说烫吧还像也不是。
  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低烧?
  时笙看喻文州睡得正香,也不敢喊他起来,准备去给他弄个湿毛巾降降温,实在不行再去医院。
  她转身回了房间,她怕在这边的卫生间放水会吵到喻文州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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