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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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用吸尘器把车内吸了一遍,然后,我开车,张回坐在我旁边,浆汁儿坐在后座上。
  车队队形没有变。
  第一辆,魏早和帕万。
  第二辆,布布、号外和四眼。
  第三辆,孟小帅和徐尔戈。
  第四辆,白欣欣和衣舞。
  第五辆,我,浆汁儿,张回。
  行进中,浆汁儿和张回都不说话,浆汁儿也不再听朱哲琴了。
  我有点困倦,为了避免出事故,我努力集中着注意力。
  行驶大约两个小时之后,浆汁儿睡着了。
  瞌睡是传染的,我的眼皮越来越沉,为了驱散困意,我和张回聊起来:“张回,号外一直在跟外界联系吗?”
  他说:“前几天好像一直联系不上,昨天联系上了。”
  我说:“那就好。”
  他说:“我挺害怕那种声音的,尤其是夜里。”
  我转头看了看他:“电台的声音?”
  他说:“嗯。”
  我说:“为什么?”
  他答非所问地说:“谁知道会听到什么!我曾经看过一个报道,重庆有个业余无线电爱好者,某天夜里,他偶然收到了来自南极的信号……”
  我说:“有时候,我晚上开车,把收音机调频拧到最边缘,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语种,也挺瘆的。”
  他说:“昨天晚上,号外一直在捣鼓他的电台,吱吱啦啦的,还收到了一个奇怪的信号,好像在呼救……”
  我立即不困了:“什么人呼救?”
  他说:“不是很清晰,隐约听见他们说,他们是马什么芳的部下,是骑兵。”
  马什么芳?
  我迅速在记忆中搜寻,只搜到一个人名——马步芳。
  我说:“马步芳?”
  他说:“好像是。”
  骑兵?
  马步芳?
  自从1985年摩托和机械取代了骡马,骑兵已经消失,哪里冒出了骑兵第一师?
  马步芳,国民党军官,大概七几年的时候死在沙特阿拉伯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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