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四章 仄言,我只是有些害怕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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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就像穆晟说的,求死不能。
  她的眼前突然涌来一片黑暗,整个人都陷入了这片黑暗的沼泽里。
  似乎已经有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身体,疼得她脸色煞白。
  殷冥殃看到她的变化,眉心拧紧,把被子给她盖上。
  泠仄言站在一旁,眼睑处挂着大大的黑眼圈。
  下雪的天开着窗户睡觉,这个女人把自己作发烧了。
  殷冥殃又打了他的电话,不得已,他拎着医药箱跑了过来。
  然而刚给容鸢输上液,这人就开始说着梦话,他便试着引导她,引导她说出过去五年的真相。
  但即使在梦里,容鸢依旧心门紧闭。
  对她偶尔的失忆,也只能理解成一种心理疾病。
  “容鸢?容鸢?”
  殷冥殃喊了两声,拍了拍她的脸。
  容鸢摇头,大颗大颗的汗水都额头滚落,“别,别,求你......”
  泠仄言似乎是嗅到了一丝机会,连忙凑近,悄声问道:“容鸢,你在求谁?”
  容鸢摇着头,脸上没有任何血色。
  泠仄言眯了眯眼睛,抓紧时间逼问,“你看到了什么?说出来,我会帮你。”
  容鸢的睫毛抖了两下,语气突然变得急促。
  殷冥殃抬手把泠仄言推开,将容鸢抱在怀里,“你太步步紧逼了。”
  泠仄言抬头,黑眼圈更加严重,哆嗦着手指,指尖差点儿戳到殷冥殃的鼻子上。
  “你以为我想,这是最基本的心理诱导,现在是她心理防线最弱的时候,也许趁着这个机会,能问出一点儿什么来!”
  他气不过,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。
  “你觉得我这样都是为了谁?”
  把他当私人医生吆来喝去,他还没发火呢,这人倒是先憋不住了。
  殷冥殃拿过纸巾,擦了擦容鸢额头上的汗水,声音沙哑吗,“仄言,我只是有些害怕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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