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郎归_68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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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明白的。”寻壑急于抢白。
  沈越却坚持解释:“荒山落水后,我怕你再出意外,所以,今后出门我若不在,必派人跟着你。你怕程隐,我换一个便是。”
  “不用了,习惯就好。”
  如果说寻壑有什么毛病,客气绝对是第一,客气多了人就生疏,想想就恼人,骨篦稍斜,沈越轻敲两记寻壑脑袋。发包拢好,沈越自怀中掏出那枚簪子,正是谭月阁相中的第一款,白玉镂雕祥云玉簪,当时喜欢得打紧,叮嘱谭月不要包装,揣在怀里,等着寻壑得空,为他别上沾了自己体温的簪子。
  眼前,玉色温润,只是在寻壑脑后比划,就可想见二者相配是如何相得益彰了。
  不知为何,每每念起这人,前一阵子是心疼,而今,心疼之上,更添了几分……这种棱角模糊却又清晰异常的感受,沈越过去搜肠刮肚,在刚刚冲入室内的刹那,福至心灵,蹦出一个确切的形容词:
  是‘心爱’。
  明白了这一点,此前种种怪异念头,霎时豁然开朗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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