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郎归_27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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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寻壑伤了肋骨,呼吸间必然牵动断骨,每一番吐息,都不啻于经历一道酷刑。
  而方才一下微弱的喷嚏,五脏六腑炸裂似的疼,久久难平,寻壑素来鲜少冒汗,待钟太医步入暖阁,额头竟已汗珠密布。
  意识已被剧痛冲击得涣散,寻壑拼劲最后一丝气力,睁眼,张嘴,对医者道:“别救……”
  一语未完,再也支撑不住,昏死过去。
  小小一方居室,室中人一举一动,入内即见。
  未来得及回答沈超提议,沈越踏入暖阁,就见老者半跪在榻前把脉施针,沈越预感不妙,大步上前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  钟太医按下一针,才回答道:“痛昏过去了。”语声不闻波澜。
  待施针完毕,钟太医巍巍站起,写了药方交代玉漱熬制,老人才抹一把额际,看一眼沈越,踌躇些会儿,才难为情道:“这孩子方才……方才求我别救了……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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